懒癌晚期没得治(喂
好像有bug但是管它呢
时间线是新年大会之后
有点意识流?
感觉要写成大长篇了
夜色如墨,浑浊凝重的在还算宽敞的地方沉沉入梦。我仰躺在舒适的床铺上眼睁睁的和天花板面面相觑。
脑子里像是有一大团解不开的乱麻,被扔进了浆糊里自暴自弃。
过往的事、现在的事、开心的伤心的烦躁的我们的他们的——
uno的。
当我意识到脑内闪过的都是他的身影时,眼睛已经因为长时间的紧盯而浸满泪水。
我眨眨酸涩的眼睛,想着泪水会折射成什么斑斓的颜色。
金粉色的。
这么一个词忽然跳进我的脑袋,打断了我下意识追寻那个甩着长长辫子的身影。我又一次开始试图回忆uno的样子。
但是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从我的世界里离去——我奋力的伸手去试图抓住他,却连他的发梢也没碰到。
那个总是对我咧开嘴角的人只给我留下一个模糊不清的背影,连转身招手都成了他的吝啬。
他的身影开始被什么东西模糊,就像雨滴滴到了微微泛黄的相片上,自然的晕染开来。
我突然意识到那是血迹。
我发了疯一般的向他跑去,向那个倒在地上而被红色的液体洗染的人。
我站在他身边,我想要扶起他。
我伸出手。
我看见的是两把利刃。
-新年大会上如果赢了,你想要什么呢?-
一个轻轻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。
我猛然睁开眼睛,黑沉沉的天花板依旧沉默的注视着我。周围niko的梦话声和rock的呼噜声此起彼伏。
不小心睡着了吗?
我揉着太阳穴,努力回忆着梦中一闪而过的画面。
红色,空旷,我不愿提起的某样。
还有隐约的天蓝,像是那片阴霾中唯一的光芒。
月光盖在我身上,我深呼吸几口,闭上了眼睛。
烦心的事情没有消失。
说不定明天早上uno就会嬉笑着告诉我昨天的约会有多么有趣。
我在阳光跃上我的眼皮前醒来。
rock的呼噜声还是那么亲切的犯人,而niko已经揉着眼睛坐了起来。他用一只蓬松的睡眼看向我,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,又砸吧了两下嘴。
“啊……是——是jyugo啊……你怎么醒的这么早,不多睡会儿吗?”
我先是扫视了一下四周,然后自觉可笑的掐灭了原本还心存侥幸而小心翼翼的那一点希望。
“不了,已经醒了。”
“诶,这样啊。那我们干脆起来聊会儿天好了。”他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,精神抖擞的竖起左手的食指向我提议。
“jyugo你有什么想干的吗?”
我们面对面盘腿坐着,在rock的呼噜声下,坐在离他最远的一端聊天。
“我的话……”我在脑内思索了一下,并且由衷的希望能够说出“我总有一天会去东京铁塔!”“我一直憧憬着大阪”这样的话,但是最终说出口的只是那三个我最不想说出的字。
“不知道。”
“诶——我的话,等到出狱了,我想去秋叶原看看。那里可是圣地呀!”谈到这个,niko的眼睛就闪闪发光,身子也情不自禁的向我倾来,两只手握拳竖在胸前。
“……所以啊,我希望那也能让jyugo看看呢。”
“诶?”
“漫画呀游戏呀,虽然都是不真实的。但正是因为【不真实】,才会穿过束缚,因为在那个世界,你也能什么都能做到一样呀。因为【不真实】,所以才会期待不是吗?”他握着我的手,很认真的和我说。
“不真实?”
“嗯,因为不真实,所以才会拼命想要把那变成现实。但是啊,我也是知道的啊,在说过那么帅气的台词之后,我还是我。”
“……”
“所以啊,jyugo也不必执着于什么梦境一般的【不真实】呀。”
我低下头,突然有些茫然,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这样的niko。
我的视线拼命在地上探索,最终落在了一本浸满阳光的漫画书上。
“喂,你们两个在那里干嘛啊。”
我不知为何舒了一口气,抬头望向那个如同天降救星一般的紫色莫西干头。
我正坐着,紧张的盯着面前的一张白纸和一支笔。
深呼吸几口,极其庄重的拿起笔,左手按纸右手执笔,严肃的开始在纸上涂画。旁边靠在墙上立起两腿把杂志放在膝盖上的niko,还有一只手搭在立起的膝盖上,一只手撑着地面无所事事想着饭点的rock,他们都因为我宛若大家的动作和神情望着我——充满了崇仰。
(oh!Japanese pating!)
随着太阳穴稍后的一滴汗水划过脸颊,在即将滴落下巴的时候我用力一顿笔、收笔,身子迅速向后仰去,那一滴被轻甩出去的汗滴不偏不倚落在了纸的边缘,晕开了一片墨迹。
诶?
我们三个人看向地上这幅歪歪扭扭、看不出人形、还画出了边不少的画。
我挫败的倒在画上。
“哈~jyugo在绘画方面真是不行呢~”
“别难过哦啊去吃饭吧!”
-jyugo你真是除了越狱什么都不会呢-
我听到了一个声音。
我抬起头,两张微笑的面孔充满善意的望着我。
明明记得起来的。
他天蓝的眼睛,他精心护理的长发,他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。
但是却像是一张合照被硬生生撕碎,手里拿着无数个细小的边缘毛糙的碎片却不知如何下手。
我几乎拿着所有碎片却如何也拼不起那个牵起我的手奔跑的人。
我真的除了越狱什么都不会了。
手里的碎片落下,掉在黑色的地面上。我跪在那里将脸埋进手掌。
碎片逐渐被什么润湿。